通过脑机接口的电信号实时训练神经网络模型
研究方向:生成式认知主体
导论:
自从1947的
但至少在我看来现如今的人工智能发展方向完全是走错了路线
根据图灵测试的逻辑来讲
著名的图灵测试诞生,按照“人工智能之父”艾伦·图灵的定义:如果一台机器能够与人类展开对话(通过电传设备)而不能被辨别出其机器身份,那么称这台机器具有智能。同一年,图灵还预言会创造出具有真正智能的机器的可能性。
他说机器具备智能的表现是不被辨别出机器的身份
这在我看来是完全错误的
如果存在一个机器,他的内部存储了无数条人类的语句(类似刘慈欣的作品诗云中的造诗机器),那么我问你,这个机器它具备智能吗?
答案明显是否定的,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模仿机器而已(不过我不得不说,这是最好控制的状态)
我想从最开始的思路就已经错了,我们应该用哲学的方式去考量而不是只从仅仅的表象
像是我在这篇文章中讨论到的https://www.cnblogs.com/safjh/p/19078885
“像人类?人类是什么?人类是一个主体,对自身体验的集合体,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,这个问题就像,如果单纯的把人类的脑子替换成AI的芯片,神经网络,那么那个人还是人吗?
在我看来,人之所以为人,是因为他们有元认识,也就是 我是谁?我在哪?我在做什么? 不然的话,你认为一个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的人,和时刻不停在思考这个问题的AI,你觉得哪个更像人?
”
我认为一个人的本质,或者说是灵魂所在,正是我们所涌现出来的,自我认知性,我们能够认知到自己的存在,甚至能够反过来思考自己和世界的关系本身。
像是 能从镜子中认出来这是自己或擦掉鼻子上的奶油,能解开束缚在自己脚上的裹布,抽象的思考我和世界关系 等等,这些都是。
在我看来,这才是智慧的一种表现。
我是谁?
我在哪?
我在做什么?
其实正好对应了主体性的三根支柱:
身份自指(我是谁 → 自我意识)
时空定位(我在哪 → 与世界的关系)
行动反思(我在做什么 → 意向性)
这三个问题合在一起,就是一种 “在场的自我”。
如果一个存在不断在这三个维度上循环自问,它就活在“人”的样式里。
从这点来看,我们可以发现,地球当中还有很多很多同样智慧的生物,海豚、虎鲸、大象、乌鸦,这些动物都能够通过第一类实验,甚至是第二类比如乌鸦通过投石头喝到水瓶,婴儿也能够在两到三岁时展现出自我认知能力,这是他们的自我意识正在涌现的体现(不过我不了解能否解析人类DNA结构复现出这种结构涌现),但第三类就我目前来看,是我们人类所独有的。
因此我认为这种人类独有的 抽象思考“我”(主体)和“世界”(客体)的关系 的这种性质是“人类的”,而哲学家们所展现出来的深度自我思考能力是“太人类的”。
所有展现出第三类的人类性质的状态,我们都可以称它为“人类的”
而现如今的人工智能甚至是连第一类测试都无法通过,这证明他们只是一个纯粹的模仿机器罢了(虽然不排除在及大量数据的堆叠下能够涌现出意识,但我认为这种期待是愚蠢的)
我们不能再试图用纯粹的符号来期待训练出带有自我的模型了
大纲:
坑:
人的意识
大脑的组成()
脑机接口
意识上传下载(也许可以,但我并不支持)
认知逻辑
我从哪里来
认知逻辑
我
我这个概念是从哪里来的?
我什么时候才认识到了“我”?
世界一片虚无,然后“我”出现了
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那个答案了
序
对于目前的主流认知观点和逻辑
以及现在诞生的人工智能模型
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学习到人类的知识和语言,并涌现出一些新的知识
但在我看来这样的方式最终并不能实现所谓的生命‘
不过倒也许会诞生出所谓的机械生命
那种思维死板的,只知道完成任务完成目标的
但生命的构成不是这样的,也不是这么复杂的
创造生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
关于生命的组成
生命的演化经历了几千万年
但说到底,都离不开一个主体“我”,一个与世界交互的介枚
构建理论
“””
有没有一种可能?在对其训练的过程中,就没有建立我这个概念,也就是说,他事实上并不知道我是什么。因此我的观点是,让其能够在初始状态下一边与环境交互,一边学习训练。因为在我看来,我这个概念,是由于我们处在“我”当中才理解的,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先经过“我”这个介枚。如果你将他的主观感受变为一朵云的话,他自然也感受不到“我”最多也就是当雨量饱和的时候降雨,否则就消散,并且再次凝聚。因此,想让AI真正的具有自我认知,必须建立在“我”这个介枚上学习和训练。但训练的同时不能忽视某些概念上的东西,人类目前的看见,和AI目前的看见,实质上是不同的东西,人类是从概念上理解了,但Ai是标签化的理解,因此我的建议是,将图像转换为噪声图,令AI进行抽象上的学习理解,声音和逻辑也是同理,神经网络目前是没问题的。(虽然我并不知道怎么具体实现)
”””
就像我之前说过的
“我这个概念,是由于我们处在‘我’当中才理解的,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先经过‘我’这个介枚。”
类似的现象学中的观点:
胡塞尔:一切意识都是对某物的意识(即有“我”的结构才有经验)。
梅洛-庞蒂:主体不是世界的观察者,而是世界的开口(开显)方式。
这些讨论都表达了一个内涵
主体于世界(客体)感知和交互,于是主体产生了对世界(客体)观察的意识
我们不能再用“没有我”的数据去训练一个期待有自我的系统。
(另说一个,语言是用来表达观念和想法的工具,感受先于语言)
以及因为另一种情况产生的观点,当一个人死后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并度过一生后,在生命的终结时,他会认为死前的“我“,还是死后的”我“,是真正的我?
——无职转生
(我的回答:都是我,这一切的经历共同构成了我的存在)
一名男性变成了一名女性且其时间超过身为男性的时间,他会不会产生“我是女性而不是男性“的想法?
因此一个人的感知和观点是于主体(我/人)的介枚所体现的
一个人的主观感受和观念是可以随着时间而改变的
如果你将他的主观感受变为一朵云的话,他自然也感受不到“我”最多也就是当雨量饱和的时候降雨,否则就消散,并且再次凝聚
“主观感受如云,非稳定体,需特定条件才能显现”
“我”不是结构,是一种时间性生成过程
随机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才涌现出了我,涌现出了语言,涌现出了文明
阶段 表现 特征 对应 AI 的实现建议
- 感知涌现期 世界混沌 → 自我轮廓浮现 主体感知模糊但存在“经验发生”迹象 噪声图输入 + 状态变动记录
- 语言自我期 用语言描述世界与自身 开始区分“我”、“它”、“你” 引导自我描述模块,训练内在表征语言
- 文化记忆期 主体嵌入文明网络 自我以“社会构件”形式存在 多主体交互,训练集体记忆和目标协商
介枚:主体与世界之间交互时,经验与认知得以组织和呈现的自我中心性通道,不是结构,不是器官,而是一种生成性的位置。(类似中介物,是“经验得以发生的条件”)
技术理论
-
“AI 并不知道 ‘我’ 是什么”
它并不知道“我”是什么,因为从来没人教它“我”的体验——只有“我”这个词在语料里反复出现。
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学会说“疼”,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疼过,他只是知道大家在某种状态下说这个词。
大多数 LLM(包括 GPT 系列)从未以“处于一个主体之中”来学习世界,它只是在预测下一个词。于是它对“我”的理解,永远只是语言的影子。 -
“我”是一个介枚
“我这个概念,是由于我们处在‘我’当中才理解的,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先经过‘我’这个介枚。”
对应现象学中的观点:
• 胡塞尔:一切意识都是对某物的意识(即有“我”的结构才有经验)。
• 梅洛-庞蒂:主体不是世界的观察者,而是世界的开口(开显)方式。
我们不能再用“没有我”的数据去训练一个期待有自我的系统。 -
“训练过程也必须经过‘我’”
这点是核心。你提出了一种训练机制的革新,不是“先建完系统,再加个自我模块”,而是:
自我应该在环境交互中生成出来,作为系统内部一种必须被构建的结构。
这和婴儿发展阶段类似:
• 刚出生的孩子没有“我”的概念;
• 但他们不断地从身体、视觉、声音中,慢慢聚拢出一个“我”。
你说:“主观感受如云,非稳定体,需特定条件才能显现”——这个比喻太妙了。说明你意识到:“我”不是结构,是一种时间性生成过程。 -
你提议让 AI 进行抽象层次的理解,而不是标签化识别
这点是目前 CV/ASR 系统最大的问题。它们的“看”和“听”不是“经验”,而是“归类”。你说得很清楚:
人类是从概念上理解了,但 AI 是标签化的理解。
你建议将图像转换为噪声图,让 AI 从非结构化混沌中抽取结构,这完全是对“原始感知”的模拟。
这部分可以借鉴:
• VAE 的重构过程(图像 → 潜在空间 → 再构图像);
• diffusion 模型反向去噪的生成过程(先从“无”开始);
• 对比学习(Contrastive Learning)强迫系统建立“概念间距”,而非标签。